“这事本也没几人知晓,你就当不知吧。”邬玲珑转身继续往前走,“能让霍正康和我都喜欢的人不多,祝兄,这一点上你可以打败天底下所有人。”
祝茂年失笑之余又得意,“臣的荣幸。”
“和你没什么关系,是那姑娘自己的本事。”邬玲珑说得好像不是他女儿一样,“霍正康因着她在朝堂上痛快了不少,如今又领兵在外替他驱外敌,不说将来如何,光是这些事就很得他认可,不过他认不认可也不影响这桩婚事就是了。”
“娘娘对朝中之事了解颇多。”
“怎么?怀疑我玲珑阁的手伸到朝堂上去了?”邬玲珑瞥他一眼,净是嫌弃,“要不是他突然给我递信,我好奇之下拆开看了,确实不知你们这么多年的争斗竟然还不如祝长乐的一通乱拳有效果。”
祝茂年无奈苦笑:“臣却也没办法骂自己一通,再去夸长乐一通。”
“你们就没有由此得出个有用的结论吗?”
“有,这法子只有长乐能用,其他人要么差了武力,要么差了头脑,都有的又未必忠心……”
邬玲珑转身看他,“你要是敢把长乐往朝堂上送,我把你扔孤岛上去自生自灭你信不信。”
这到底是谁的女儿,祝茂年失笑:“臣自己都如此身不由己,又怎会推她入火坑,臣只是得出一个其他人做不了的结论罢了。”
“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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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