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霁挑眉,太阳穴猛跳了两下。

    这姜月梨到底哪来的自信?

    就真的笃定他会帮忙?

    听着这最后类似激将法的话,谢云霁只觉得有些可笑。

    在永安侯府那个人鬼不分的地方混久了,像姜月梨这样直言不讳,明目张胆算计的,倒瞧着有几分可爱了。

    谢云霁闷声笑着,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。“姜姑娘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我若是不同意,倒显得我有些不近人情了。”

    姜月梨瞧着男人那别有深意的目光,心头猛的一沉。

    没有诱饵,是钓不到大鱼的。

    弯钩要下重饵!

    她若想让谢云霁为己所用,求得拿出相应的诚意。

    姜月梨衡量再三,缓声开口道:“昨日,永安侯府长子在醉春楼宴请宾客,期间对二公子多有批判,更是放言公子是永安侯府的败类,势必要肃清血脉,以正家规。”

    “此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,这有什么好刻意提及的?”谢云霁不以为意,去看向姜月梨的目光却变了。

    他一直在派人盯着侯府长子,自然对其行踪再清楚不过,更别说席上还有他的人了。

    可这姜月梨不显山不漏水的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?

    难道是姜子安?

    谢云霁只思量了片刻,就放弃了这个可能,姜子安绝不会在府中提起与自己有关之事。

    这姜月梨到底有什么本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