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站在炎黄集团实际二把手的位置上,陈悦也才看清楚,秦缦缦她爸那四兄弟的可怕之处。
明明只是一个华国本土90年代的民营企业,却手里握着几百亿的提款便利引而不发,这种战略定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。
云帝耸了耸肩膀,继续说着,“而直到几個月之后,正大公司的顾问跳槽到了厚朴,缦缦他爸出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次遭遇战会一败涂地。
整个决战,厚朴是巨亏17亿在打,本来是无需亏损这么多的,你也知道,这是国策。”
陈悦闻言直接愣了几秒。
现在回过头去想,她也明白了过来。
厚朴能撑过来反制决胜,最关键的地方还不在于厚朴的硬实力,而是在于老幺嘴里的‘国策’二字。
她听郭敬闲聊的时候说起过,6斤饲料产出一斤牛肉,4斤饲料产出一斤猪肉,1斤饲料产出一斤鸡肉。
以上数据,换成粮食,需求量要乘以二点几。
而秦家却完全没有事实利用国家的力量,和老幺此刻一般,以国家作为后盾站台,却不动用国家的力量来发展。
这才是最可怕的。
因为,底牌就在那里进行着威慑。
想通了这一切的陈悦,也是有些背心发凉。
这是遇着厚朴集团有‘天时地利人和’集聚的优势,才能反败为胜。
但凡换个企业被这么玩上一遭后,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,哪里有什么反败为胜的机会?
卿云啪叽了一下嘴唇,烟瘾有些犯了,不过这个环境显然不适合抽烟,只能忍着。
他双手一摊,继续说着,“悦悦,刚刚我说了那么多,其实厚朴发生的这件事,并非个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