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零零的,怎么看都透着落寞。

    赵平津一直走到门禁那里,停了脚步。

    许禾好几次都是在这里等着他。

    应该是等的累了,腿站的疼了。

    就蹲在路边的路基上,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儿似的。

    好像在他们恋爱的时候,他也没想过把这边的禁令给她除了让她自由出入。

    她也没说起过。

    也许当初心里早已有了无形的答案,所以也就觉得没必要多此一举。

    赵平津站在那儿,雪很快落满了他双肩。

    他穿的单薄,身上的热乎气很快散尽了,真挺冷的。

    但心口里却又有点隐隐的疼。

    他点了一支烟,记得郑凡后来无意和他说,那天晚上许禾站在雨里站到了凌晨三点。

    他心挺硬的,竟真的没放她进来。

    乔菲菲被他扔在了客房,不是许禾住过的那一间。

    他那天晚上也失眠了,吃了点药,还是睡不着,最后干脆开了灯起床。

    赵平津想,也许是因为这几年就许禾一个女人的缘故,所以忘却的有点慢。

    但他仍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