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晚歌说完，就发现林如月神色变得尴尬，低头不再和她对视。
“这个……你大伯之前……给了我不少，足够生活了。”
她瞬间了然。
宁敬安在金钱上从来没有亏待过林如月，只是这钱是从万宁捞的，说起来就有那么点尴尬了。
“你们是合法夫妻，你照顾家庭，他出家用很正常。”
宁晚歌没有假装没听懂林如月话里的意思：“另外，既然要离婚，夫妻共同财产你可以争取。如果需要，我可以安排人帮你。”
林如月愣愣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孩。
那个总是一脸软萌笑容的女孩子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变化。
此时的她自信明媚，是骨子里散发出的。
“您怎么看着我？”宁晚歌歪头笑了。
“秦时年确实对你很好。”
林如月轻笑着说道：“他那样的男人，实属难得，遇到机会要好好把握。”
“我们之间……”
“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未来。”
为什么每个人都在提醒她和秦时年的关系？
宁晚歌有点想不明白，也不敢去深究，那只会让她稍稍平静的心思更加混乱。
“您对未来的生活有什么想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