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张海侠匀的饼,还啃了两个苹果的张海楼半夜不负众望吃坏肚子了。
他就这样来来去去折腾一晚上,被张海侠嫌弃身上一股子味儿。
张海楼说他属狗的啊,鼻子这么猛。
他毫不怀疑自己就算改头换面,张海侠也能用鼻子闻出自己。就像干娘和桐叔扮成别人,让他们上大街去找一样。
张海侠总是占着便宜,鼻子一闻就知道是谁。
张海楼从不怀疑张海侠,就像信他的鼻子一样信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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厦门上空的海风吹了整整一夜,院子里的龙眼树沙沙作响。后半夜张海楼不跑厕所了,迷迷糊糊睡着。
他总觉得有人在窗户外面往里面看。看他,看虾仔,看其他小孩。
是鬼吗?
张海楼不知道,迷迷糊糊睡过去了,连自己把腿搭张海侠身上都不知道。
第二天张海楼等人起床洗漱时,只有张海琪在院子里叼着烟看东西。她手上捧着一本厚厚的类似于书本的东西,纸张发黄。
早起第一件事是绕着院子跑步,这是张海桐留下的规矩。然而今天他们的桐叔并未过来监督。
张海楼问:“干娘,桐叔呢?”
张海琪喝了口热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