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”
靖王并不满意,又甩了他一个耳光。
“重新说。”
宁轩柔弱的目光⚚👺与靖王相接,他擦了🐑嘴角的血迹,正色道:“宁轩是您的性奴,是您养的贱狗,是供您赏玩的淫具。”
身份,地位,风⚚👺骨,🅭在靖王面前🅒,都不重要。
“啪——”
下一个耳光,打在另一边脸上。
宁轩⚫🔘跪正了身子,手里依旧托举着那短鞭,又一次说💰🕡道:“宁轩是您的性奴,是您养的贱狗,是供您赏玩的淫具。”
靖王的🛖🜛🂵巴掌毫不⚚👺留情地落在脸颊上,伴随着响亮的拍打声,宁轩一遍遍重复这句话,直到双颊被扇到红肿。
“记住了?”
宁轩眸光盈盈:“奴才记住了。”
靖王接过短鞭,吩咐道:“去刑架上。”
靖王责罚时很少用到刑架,除非想狠罚一顿,怕受刑的人受不住乱动弹才会用刑架绑🛸♠了。
宁轩却没有想那么多,听话地🂷📝上了刑架,刑架的样式和春凳差不多,只是屁股的地方略高些,宁轩一趴上去,屁股便高高翘起,双腿分开,露出穴口的东珠。
靖王用牛皮锁扣将人扣住。
四目相对时,宁轩眸中闪着泪光🅒,柔顺乖巧的模样惹人怜爱。
靖王不为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