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利亚分开鹿神的双腿——对方的身体只有一个可以让🌥🁊他进入的入口——那么就是那里了。无论鹿神是否做好被插入的🆪💓👜准备,无论贝利亚急躁的插入是否会劈开鹿神的身体——巨人勃起的阴茎尺寸惊人,又因为恶魔之力的存在,阴茎变得漆黑,柱身缠绕着鼓起的粗筋——这样一个丑陋而肮脏的东西径直捅进了鹿神的身体——
——鹿神彻彻🙗👔底底地失去了他神圣的纯洁性👧。
鹿神在被插入的一瞬间,扬起脖子发出尖锐的哀⛄🗸鸣。那声音是如此的哀恸与绝望,方圆🀧⚰🕃百里内的生灵都在这一瞬间匍匐在地,为鹿神的陨落哀悼。
鲜血从鹿神的身体里流了出来,像溪流一样顺着双腿汩汩而下。贝利亚对此感到了些许的惊讶——原来鹿神的血液也是鲜红色的,弥漫着铁锈般的味道——他本以为鹿神身体里只会🝘🚒流出透明的或者金色的鲜甜汁液。
鹿神因为疼痛而陷入了一种近乎僵死的状态——这对贝利亚来说是有利🂶的,鹿神不会挣扎也不会反抗。贝利亚的破坏🌩🁳欲也被鲜血刺激。他狠狠地抓住鹿神的🜖🂋腰,让鹿神的身体更多地吞入他的性器。很快他第一次射精了。然而这并不是终点,那种令他烦躁的痛苦的恶心的感觉并没有消失,仪式必须继续。
在第三次射精之后,贝利亚这才感到一种舒畅。这昭示了今日仪式的结束。鹿神已经完全昏死过去。贝利亚轻率地松开手的时候,鹿神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。他现在就像一块被用脏的破布,身上到处是淤青与体液。贝利🜣🝃亚如果不是还能感受到鹿神微弱的鼻息,他当真会觉得鹿神已经死去了。
“哼,简直不堪一用。”贝利亚轻蔑⚰🕄地评价,“如果这也能被称之为‘神’的话,那么神之殿堂的门槛🚰🗃😹实在太低了。”他用足尖轻轻踢了一脚鹿神,起身离开结界,将鹿神留给负责善后的下人。
在部落的规矩里,被贝利亚侵犯的鹿神从此便成为了贝利亚的私有物,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染🄱🁚指的东西,只有出生即失明的盲女才能触碰他。盲女为鹿神清洗身体,用长袍为他蔽体,把他送进指定的住处,让他不至于冻死。
鹿神昏睡至第二日清晨。他是被鸟鸣惊醒的。此刻的他不仅恢复了意识,而且奇迹般地获得了一些属于人类的神识。他开始思考自己是谁,身在何处,在自己的身上又发生了什么。他一直闭眼冥想,直到夜晚仪式再次开始。🚳
鹿神还没有愈合的♁🅝🇦身体再次被撕裂了,但疼痛较之昨日有所减少。⛎🙒当贝利亚的阴茎在鹿神体内乱冲乱捣的时候,鹿神忽然明白他们在做什么。
他们在交配,鹿神懵懵懂懂地想。族群里的牡鹿与牝鹿也是这样交配的,牡鹿伏在牝鹿的身体上,性器进入牝鹿的身体。那么交配又是为了什么?是为了孕育子嗣。是为了——为了诞下新的鹿神。诞下新的鹿神——这是他的重要的职责。⚹🖔💔每一代的鹿神不论牡牝,都可以生📲🞳😏育子嗣。那么,这些疼痛,这些伤害,是他为了受孕而必须要忍受的苦难吗?是他为了孕育新的鹿神而注定要经受的考验吗?——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他必需忍耐,他需要坚持,他不能放弃。
鹿神尝试平静下来,又📛🛟或是试图将感受力放在性交本身之外的意义上。他感受着,感受再次撞过来的——发射生命之孢子的器官。他应该主动迎上去,鹿神想。于是他抬高臀部,主动地向后送上他的身体。贝利亚被他的顺从惊住了。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,像那些下流的年轻人一样一掌拍在鹿神的臀上。“你倒是学会享受了吗?”他羞辱着鹿神。
鹿神暂时不能听懂他的话。他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鹿的鸣叫——而又在下一刻,他的口中却发出🌋♉了破碎的人类的词句。这一切显得有些怪异而滑稽。
“……🃨要……我要……”鹿神这么说道。这是他初次习得的人类的话语,语调奇怪,吐字模糊。他深吸一口气,再次试图说话。这一次他吐出了更多的字眼🜖🂋。“……要……要……多……更……多🗾♬……”
他开始重复这些不成句的字眼。这些音节被夹杂在肉体的撞击声中,还一会儿才被贝利亚听到。黑暗巨人顿时感到更加兴奋了。鹿神的顺从与索取完全满足了他的占有欲。他并不会理会鹿神真正的心情,只⛣🜌🀰会将那些声音当成轻浮的求欢,将鹿神当成下贱的娼妓。
巨人的爪刃从握着鹿神的腰变为抓着鹿神的角。鹿神被贝利亚向后拉扯着,呼吸受阻,但他不敢喊痛,也不愿叫停。要忍耐。要忍耐。只要忍一忍就行了。他更努力把身体撞向贝利亚的阴茎,让他们的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。当贝利亚射精的时候,鹿神安心地吐出一口气——孕育生命的宫殿被灌满了,在全然的痛苦之中,他竟然还感到一丝心满意足。
然而这还不够。鹿神担心受孕没有完全成功,担心那些精液会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。他开始学会了用什么东西——从衣服上撕下来的一块布料——堵住了他的身体。他终于🆣👚感到放心了。他甚至开始期待下一次的仪式——到了后面几日,他不仅逐渐习惯了那种痛苦,甚至开始感到快感。太奇妙了,真的太奇妙了。这就是因为神力而得到的人类之躯所感受到的性交得快乐🃰吗——那他应当向贝利亚表达感谢——那个人现在不再是侵犯他🀤⚛💂的暴徒,而是孩子明顺言顺的父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