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况🉾🌽🄡,在🏦🜑🁝做出那件事后,🔠🂀你就应该预料到后果。”

    不知生死的青江被审神者堵了个严严实实,完全无法借着微弱的烛光查看到一点半点的🐗⛥情况,只能故作臣服地摇尾乞怜,仰头弯起眉眼,做出一副可怜样子,要掩藏一些东西,就必须用半真半假的东西去做。

    “既然您不认可的话,如果请您现🕦🋹在惩罚我,可以原谅吗,主?”左手按着🀵自己的右腕,尾音🗣🝝刻意放得轻柔,做出一副因疼痛而难以支撑的模样,他早已学会怎样讨对方欢心,作为……对方随时可以更换的宠物。

    “🁙你在谈条件?”俯🌖⚱身按住对方的右肩,看着他止不住发👍🇨🛉颤的眼睫,手下用力。“你知道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的,明石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——你放弃了?放弃了——”

    刻意拉长了尾音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阖上的眼睛和抿紧的唇,“说起来,他们是比你更🐗⛥有用呢。”

    看着对方沉默不语,只是一昧低头🕦🋹,终于起了厌烦的心思,“清楚自己的定位,明石国行😀。”

    蜡烛被扔在地上🐝🀷🁚,明明灭灭的灼着微弱的亮光。

    大门再次合上了。

    静默地等待了一会儿,确定审神者不会再回来后🚽,才踉踉跄跄🎞💍🐢地勉力站起来,腕骨上的铁链崩紧,近💄🏓🙮乎一种无言的监视。

    “哈…⛺🟞…真狼狈啊。”低声自嘲着,声音已经连自己都听不清了。

    早已做好🉾🌽🄡的决定在心底排练过千千万万次,琢磨着成功的几率,于是在下手时果断又利落,丝毫没有因为疼痛而偏离准确度——

    以撕扯自己本体的方式,作为刀剑付丧神最初的模样,他是把刀,⚸一把经过锻造的刀。

    用于破题的利器,自然可以是自己本身。

    右边腕骨被卸下来化为薄薄一层铁片,忍受着从灵魂本身传来的疼痛,跪坐🀵在一开始他竭力争取的位置,和青江只挨了不到一寸🛛🝆的距离,学着审神者的样子,很🉮🊯仔细很仔细地开着他身上所有的机关。

    “嘛……虽然不知道现在究竟怎么样,”自言自语道,状态反而比抽取腕骨时要好了不少,脸上还带着许久没有表露出来的轻松笑意,仿佛早已记不清的过去,“如🔜🁛🆢果青江殿还活着的话……至少我们两个间,可以出去一个,即使没有🐫……卸下了这些🐜🀭东西,也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……真的很想活下去啊。